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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程】冰雪精灵(甜饼,完,28集二爷被商老板包养梗)

剧向,28集二爷被商老板包养的甜蜜幸福生活,不甜不要钱

 

(1)

“二爷,您就是您刚才故事里的仙女吧?”商细蕊认真的回味程凤台刚刚给他讲的西方童话故事之后,咬着筷子总结。

“哈??”程凤台挑起面条的姿势顿了顿,莫名其妙的看着商细蕊,“商老板说想要灵感,我给你讲了半天我大学时候写的童话故事,你就得出这么个结论来?”

“光是您这一天天的一口饭都不吃的样子,我看就挺像内里边吃花露的那个了。”商细蕊说。

“我哪里一口饭都不吃了?我这不吃着呢。”程凤台不服,用筷子挑起炸酱面来给商细蕊看,“再说那是冰雪精灵,不是仙女。”

“您可得了吧,您看我这一碗面一碗汤都见底了,您吃了有两根还是三根?”商细蕊用下巴指了指程凤台那一碗几乎没动过的面。

“这不……留给商老板。”程凤台又用筷子挑起面条,皱着眉看了半天,最后勉强找了个借口,把那碗面都推给了商细蕊。

“得,得,您别拿我当借口。”商细蕊这么说着,倒是自动自觉的把程凤台推给他的一碗面吃了个精光,他低头苦吃了半天,这才长舒一口气,一抹嘴道,“到头来,您这不还是什么都没吃,可不就是吃花露的……呃……”他顿了顿回忆了一下刚刚程凤台的用词,才继续说,“吃花露的……精灵?”

“我要能吃花露,就给商老板省钱了。”程凤台笑着说。

“别,不用!”商细蕊拽着程凤台的手腕,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但凡我兜里有的,二爷想要什么尽管拿,省什么钱啊,钱算什么,花了再挣就是。”他说的并不如何豪情壮志,几乎可以说是轻描淡写,可水云楼商细蕊向来一诺千金,他这样说了,那他一定就做得到。

“你怎么就这样舍得给我花钱?”程凤台问。

“噗……”商细蕊正大口喝着汤,听到这话,把嘴里汤汁喷了一大半出来。

程凤台赶紧往身后躲,怕干净的大衣溅上汤汁,“你怎么了呀?”他一着急,平常极其标准的普通话就带了点家乡口音。

“不是,二爷……”商细蕊一边咳嗽一边接过程凤台递过来的手帕,把脸上勉强擦了个干净,“二爷我觉得您这话怎么特别像戏文里那些个谈恋爱的怀春少女说的话,真的……”商细蕊说完又咳嗽了两声,“二爷要不要听听,我随手能给你找出十段来。”

“……”程凤台无奈,只当没听到这话,推了推商细蕊归还手帕的手,示意商细蕊不用还被他擦的皱巴巴的手帕。他刚刚还酝酿了感动情绪,被商细蕊这么一折腾全都散了。

两人吃过饭后,一路有说有笑回水云楼去。

“不是,二爷,就你故事里那个什么冰雪精灵真的只吃花露?”两人本在聊梨园魁首的票选,怎知商细蕊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商老板怎么还惦记着。”程凤台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一说,商细蕊想到现在。

“你想啊……”商细蕊说,他吃过饭又买了个烤白薯,掰了一半不由分说塞进程凤台手里,对着自己这半就是一大口,吐字都有点模糊不清的,“这个精灵还能飞,还要唱歌跳舞的,你说光吃花露连个烤白薯都不吃,那能唱的动吗?!”

“……”程凤台被商细蕊的思维逻辑惊呆了,他稍稍愣了愣,才回答,“没准儿人家爱吃花露呢,许你爱吃大肘子,不许人家精灵爱吃花露了?”

“也对,是这个理儿。”商细蕊竟很是认真的思考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那这么说,二爷果然是冰雪精灵。”

“怎么又绕回来了?”程凤台无奈,他看商细蕊那半个白薯已经吃光,很自然的把自己手里剥好的另外半个递到商细蕊手里。

“我刚吃饭时候没说完,一个是您这一天天的,吃饭跟猫食一样,就是个喝花露的,再一个是您也喜欢那些个什么花花碌碌闪亮的东西……”商细蕊说到这里打量着程凤台手上戒指,衣服上复杂的装饰,“还有……”他继续说,三口两口将手里烤白薯吃完,伸手去扯程凤台领口。

“你干什么呀?你手还没擦呢。”程凤台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后背靠到了巷子口的石墙上,到底没有躲开,被商细蕊粗暴的扯开领口,那里有一处淤青落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很是刺眼。

“上次那事之后,这人还没消呢,您这一碰就青一大片,还总不好,细皮嫩肉公子哥的毛病,不也和你说那个什么冰雪精灵脆弱的样子很像吗?”商细蕊说,他又伸手去拉着程凤台的手腕,把袖子粗暴的往上撸了一点,前阵子被他咬过手臂上的牙印还没消退,而因为商细蕊刚刚粗暴动作,又引得手腕处红了一大片,“你看这不也是。”商细蕊说。

“算你说得对。”程凤台默然,一时间竟没想出怎么反驳商细蕊。他又挣扎了一下,终于挣脱出商细蕊的掌控,立刻后退了一步,把身上被弄皱的衣服整理妥当,慢条斯理的说,“冰雪精灵可是很脆弱的,商老板以后应该下手轻点,否则什么都被你吓跑了。”

“我根本没使劲儿!”商细蕊瞪大眼睛几乎有点委屈了,“我真要使劲儿,您哪儿能现在还站这儿和我说话啊!”

“……”程凤台哭笑不得,最后也只好认了命,谁让他程二爷就是和商细蕊看对眼了呢。

(2)

两人一路回到水云楼,竟是发现人去楼空,连小孩都被小来抱走了,屋里留了个条子,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大概意思就是因为今日商细蕊给大家放了大假,因此所有人带着孩子寻了个地方遛弯去了。

“一个一个没个良心。”商细蕊对着纸条低声说了一句。

程凤台正想也说两句,钮爷敲门进来,说有个很急的拍广告生意,问商细蕊接不接。

今日水云楼空无一人,若放在平常,商细蕊自然是不接的,可他偏头,看了看程凤台身上从上到下那些个复杂又闪亮的装饰品,想到今后要养这么个费钱的人,最后咬牙说我接!

商细蕊拍广告,程凤台自然是陪着,可到了片场,才发现这广告除了商细蕊是主角外,竟还需要个旦角做背景,不要求什么只要安静坐着就行,片方以为商细蕊这边必然是带着戏班子来的,因此没有提前准备。片场所在十分偏僻,此时再去寻人,已有些来不及,一时间,众人均不知如何是好。

“不如我去其他戏班临时寻人,再坐老葛的车回来,这来回省了一些时间,也许还来记得。”程凤台建议。

“不用那么麻烦。”商细蕊说,他一侧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程凤台,“反正只是做个背景,连眼神都不用出镜,我带着我的戏服呢,二爷临时来帮个忙就行了。”

“啊??”程凤台被商细蕊这句话震惊了,他用手指着自己鼻子,半天才梦游一样的眨了眨眼睛,“商老板你说我?”

“可不就是您嘞,您愣着干什么,跟我去上妆啊,怎么您还不乐意?”他说着,拉着程凤台的手腕,不由分手把程凤台拉到了给他们专门准备的小屋内,按着肩膀让程凤台坐在了镜子前。

“商老板,我说……”程凤台被商细蕊按住开始上妆前的各项准备,他看的眼花缭乱,也不知都是些什么,也就只能任凭商细蕊在他身上随意施为,“……这地方人不少,比我懂戏的大有人在,商老板怎么不挑个内行点的人,我这……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程凤台说。

“我不高兴给他们画脸。”商细蕊说的干脆利落,他几乎有点撅着嘴说,“再说了,那可是我的戏服,穿在他们身上,我不乐意。”

“那我就可以?”程凤台脸上有笑容慢慢绽放,因为正在上妆,他不敢动作太大,保持不动任凭商细蕊摆弄,眼角弯弯有柔和目光落在对方身上。

“二爷您和他们怎么能一样。”商细蕊说,他专心致志往程凤台脸上描画着,两个人离得很近,他说话的热气,吹在程凤台脸上,程凤台想躲,被商细蕊掐住了下巴,“上妆呢,别动。”商细蕊简单吩咐,于是程凤台一动都不动了。

这一套程序复杂,程凤台以前看着新鲜,自己做才发现远比看到的要复杂,一会儿功夫他已经被搞的头昏沉沉的。

“一会儿啊,您就坐着,老老实实当背景,别说话,也别动。”商细蕊嘱咐。

“嗯。”程凤台不敢有太大动作低低应了一声。

他微微抬眼,就能看到商细蕊仔细描画的样子,商细蕊目光亮而专注,那双眼被热切执着与认真盛满了,再容不下其他。却说到戏,商细蕊总是这样的,绝不妥协,九死无悔,程凤台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不自觉的放缓了呼吸,就这样静静看着沉浸在戏里的人,他喜欢这样的商细蕊,希望他此生都能如此。

此时恰有阳光落在程凤台脸颊,照亮了他半个侧脸,将斑驳的影子投在地上,商细蕊站在他面前,为他描画眉眼,有些难以捉摸的情谊,悄然散溢在屋子里。

“那天原小荻还给俞青画眉了。”商细蕊说,想到这事,他有些波动,正在描画的手顿了顿。

“他们两个……真是难以说清楚。”程凤台说。

“怎么就难以说清楚了!”商细蕊火气上来,描眉的手彻底停了下来,“就是原小荻他怂。换了是我,要是给谁画了眉,那就把我最好的都给了他去,其他的算的了什么?”他说的极为认真,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恰在给程凤台画着眉毛。

 “……”程凤台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商细蕊的眉眼微笑。商细蕊的话带着澎湃却温和的爱意,涌进他的心尖,让冷眼看着人情冷暖的程二爷从手指尖暖到心窝里。

“行了,画完了!”程凤台正想着此事,商细蕊将从思绪中唤醒,“漂亮!”商细蕊左右看了看,评价了一句。

程凤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镜子里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眉眼似乎还是自己的,棱角却柔和了,平白多了许多妩媚。程凤台看了半天觉得有趣,想唱上两句,被商细蕊用手狠掐了一下胳膊,于是那声唱腔还在嘴里时就走了调,变成了惊呼。

“二爷您要敢穿着我的戏服唱你那个没调子的戏,信不信我打你!”商细蕊还站在程凤台旁边,居高临下,双手掐腰看着程凤台,目光可谓是十分凶狠。

程凤台被商细蕊“凶残”的样子吓得一哆嗦,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乖巧的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呀……”商细蕊左右看了半天,“漂亮是挺漂亮的,就是目光太无神了,这要讲……”商细蕊说着随意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不和你讲了,讲了你又听不懂,就是这坐姿也不行,一会儿出镜呢,得练。”商细蕊说,他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根戒尺,用戒尺抬高了程凤台的下巴,“这里不行,这里要用力。”他一根戒尺在程凤台腰上背上或点或拍,指导着程凤台的动作,若几次做的都不到位,还用力抽上一下,程凤台本来迷迷糊糊的,被打的一激灵,挨了戒尺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他想扭头去看商细蕊,结果身上又挨了不轻不重一下,“让你动了吗?”商细蕊说。

说到戏,商老板是向来六亲不认的,程凤台无奈苦笑,勉强跟着商细蕊的节奏,摆出最标准的坐姿。

两个人又练习了半天,程凤台又挨了两下之后,商细蕊这才觉得满意,点头释放学生。程凤台终于松了口气,站起来活动身体,揉着刚刚被抽到的地方,只是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感觉浑身酸痛了。

两个人将戏服穿戴整齐后,程凤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他蓦然想到那个被他亲手埋葬的年轻自己,也许就是这样吧,像商细蕊,从不妥协,一往无前,追逐着自己的梦想。可现实终究太过无常,有些责任,从他出生就要背负,他注定无法成为商细蕊,只能透过镜子,看着那个被他埋葬的人。

“二爷想什么呢?”商细蕊的话打断了程凤台的思考。他回头,恰撞进商细蕊明亮的目光里,心底的阴霾也就随之消散了,和商细蕊在一起,总是能让他忘记那些如影随形的愁绪。

“没什么。”程凤台回答,“咱们走吧。”他话未说完,竟被商细蕊搂着腰打横抱了起来,程凤台如今穿着商细蕊的戏服哪里敢动,只好浑身僵硬的呆在原处。

“商老板,你这是……”程凤台有些发懵,小声询问。

“我看这地上不平,怕你穿着我的戏服再摔了。”商细蕊回答,“你别愣着啊,手,搂我脖子,一会儿掉下去了。”

“……”程凤台还是没从这突如其来亲密接触中缓个神来,过了一会儿,才缓缓伸手,搂住了商细蕊的脖颈。

商细蕊健步如飞,抱着程凤台往片场走去。

“你是怕我摔着还是怕戏服弄脏了?”程凤台想到一会儿要被商细蕊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进片场,难免有些不适,只好寻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怕戏服弄脏了啊!”商细蕊回答的理所当然,“您虽然碰一下就红一大片,可总归能养好的,我这戏服脏了,可就回不去了。”

“……”程凤台是服了商细蕊的,这种问题,也能答成这样,“你就不能有那么一丁点眼色?”他问商细蕊,想比个自己的小指指尖,可此时,他双手都环着商细蕊的脖颈,脸颊贴在商细蕊的胸口,实在没有多余的手来比这个动作了。

“可就是这样啊。”商细蕊回答。

“……”程凤台只好沉默。他从未这样在大庭广众露过面,说是紧张其实并不,但总有些很淡的忐忑情绪,他下意识想要攥紧袖口,刚刚握了拳,这才想起这是商老板的宝贝戏服,连忙又将手松开。

最后商细蕊终于将他抱到了片场,让他按照刚才姿势坐好,自己去前边拍摄。

广告拍摄时间不短,维持坐姿一动不动并没有想的那么轻松,待一切结束,两个人卸妆回家,程凤台只觉得浑身都是痛的。

(3)

程凤台累了一天,胃口竟丝毫没有变化,晚上吃饭还是吃了两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我看您还是累的不够。”商细蕊一边吃饭一边说,腮帮子都鼓鼓的。

程凤台看着商细蕊仿佛一只仓鼠觉得有趣,半天又挑了一根面条,也不吃,笑着对商细蕊说“你上午时候不还说我是冰雪精灵,那精灵累着了也是吃花露的啊。”

“您说的对。”商细蕊还记得这事跟着点了点头,“就是怕哪天,您也跟故事里那个精灵似的,没有找到足够的花露,就被太阳晒化了。”

“那怎么会。”程凤台笑着摇头,“这不有商老板养我呢,哪儿能就化了。”

“也是。”商细蕊得意说了起来,“您啊,就等着我这棵树哗啦哗啦给您掉钱吧!”

两个人吃好饭,天已经全黑了,程凤台回屋去看小孩,小孩年幼,但已懂的粘着程凤台,只要程凤台将他放下就哭闹不休,程凤台抱着哄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头昏脑涨,孩子才终于安静下来,这时商细蕊恰好推门进来。

他刚进门,看到程凤台抱着孩子,吓了一跳,一步也不敢往屋里走,只贴着墙根站着。

“二爷您把那东西放下。”商细蕊小声说,最后一个字几乎被吓破音。

“放下她要哭的。”程凤台小声回答,商细蕊害怕的样子实在太好笑,让程凤台忍不住想多逗弄一下,他抱着孩子往商细蕊方向走了两步,果然看到商细蕊浑身紧绷,若没有墙挡着,怕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看看他,很可爱的。”程凤台柔声说。

“快……快拿走!!”商细蕊用气音说,生怕惊醒了孩子,手指不安的抠着身后的墙皮。

“商老板找我什么事?”程凤台问,站住脚步,没有再往前吓唬商细蕊。

“给你带了一罐子糖。”商细蕊说,他从身后拿出一罐子进口奶糖来,企图递给程凤台,最后挣扎了半天,还是不敢往前一步,只好悄悄把罐子放在了自己脚边,“我看你整天整天不吃东西,你不说上海人爱吃甜的,我就想着,给你买点糖,就当精灵的花露吧。”

“啊……”程凤台意外,他实在没想到竟还有礼物,而那个牌子的奶糖他曾随口提过,没想到商细蕊竟是如此放在心上。水云楼商老板看着粗心,可程凤台在水云楼住这几日,饮食起居,商细蕊全都对他照顾有加,但凡他提到哪里不妥,哪怕是玩笑语气,除了早上练功改不得,剩下竟全数按照他的心意改了。想到此处,程凤台目光愈发柔和,他怀里的小孩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咯咯笑了起来。

“我天,这也太吓人了吧!!!”商细蕊听着孩子笑吓得浑身僵硬。

“谢谢商老板。”程凤台说。

“咱俩说什么谢啊,二爷您也太见外了吧!您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商细蕊说,“还有把糖吃了!”商细蕊用脚尖提了提放在地上的铁罐子。

“行,等我把孩子放下的。”程凤台回答。

“那一会儿你把孩子哄好,出来,我在院子里再跟你说这事。”商细蕊说完,贴着墙根挪到门前,最后逃命似的跑了。

“小凤乙这么可爱,怎么把商老板吓成这个样子呀。”程凤台低头轻轻戳了戳小孩的睡脸,温柔的说。他看孩子的时候,眉眼极是柔和,将那些出门在外行走的锐利锋芒全数收敛干净,只把最柔软的一面留给小孩。

程凤台又哄了一会儿,待孩子彻底睡熟,他这才轻手轻脚把孩子放在床上,随手披了一件外套,挑帘子出门去。

他刚一出门就被商细蕊抓着衣领按在了门板上,程凤台张嘴想问到底怎么了,可他什么都没说出口,因为商细蕊已经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商细蕊的嘴唇柔软带着淡淡的香甜气吻在他的嘴唇上,开始香味并不明显,随着两个人越吻越深,香甜的奶香逐渐浓郁起来,最后商细蕊的舌尖灵巧,撬开程凤台的齿关,随着他的动作,有一颗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奶糖,也滑落进程凤台嘴里,于是奶香味充满了整个口腔,让这个吻变得香甜而梦幻。他们两个人的舌头紧紧纠缠着,汲取着对方口腔里的甘甜,商细蕊扣紧程凤台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吻的很忘情,程凤台披在身上的衣服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有冷风吹过,可他并不觉得寒凉,同他肌肤接触的,是那样一具火热的身躯。他只想融进对方的血脉,和对方融为一体。

最后待一颗奶糖都被吃光从,两个人才堪堪分开,在空中拉出点淫靡的银丝。程凤台呼吸不畅,又呛咳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好吃吗?”商细蕊在程凤台耳边询问。

程凤台至今还没缓过神来,他向来认为自己才是两人中接受西式教育比较多,更加大胆的那个,没想到商细蕊竟如此放的开,这个吻来的太过突然,而刚才的长吻又夺走了他体内大量的氧气,他甚至并不能够完全理解商细蕊到底在说什么,只是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商细蕊,半天懵懵的点了点头。

“这是二爷的花露,吃饱了别化了。”商细蕊说着把刚才从屋子里带出来的铁皮糖罐子塞进了程凤台的怀里。

直到冰冷的铁罐接触滚烫的手指,程凤台才终于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等等……”程凤台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商细蕊,声音沙哑低沉。

“嗯,怎么了?”商细蕊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看着程凤台。

程凤台一把搂住了商细蕊的腰,亲上了商细蕊的嘴唇,“程凤台程二爷的便宜,哪里是那么好占的。”程凤台说,最后半句十分模糊不清,消失在一个甜蜜的吻里。

清冷月光落在院子里紧紧拥抱的两个人身上,在地上投下相依的人影,夜依旧很长。

 

注:二爷给商老板讲那个童话是他自己写的,就并不符合啥标准精灵世界观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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